"Thought is only a flash between two long nights, but this flash is everything."

---Henri Poincare

2009年4月6日星期一

蒋先生求学记 Chapter 15 Reloaded

“有时候女生不了解男生为什么会喜欢整天跟兄弟混在一起而不是跟自己腻歪在一起,其实就好像男生有时候不了解为什么女人需要那么多时间来准备出门一样,男人的情怀中特别是在年轻的时候,兄弟是一个不能或缺的感觉,一种缺了它你会感觉寂寞的东西。”

很快的暑假就过去了,蒋先生又将拿着新的录取通知书再次回到老地方。这一次谁都没有提议很早出发,即使对于蒋爸妈来说,交大也是个非常熟悉的地方了,蒋先生更是一根很硬很臭的交大老油条了。在记不清是怎么去,怎么回事的状况下,蒋先生回到了交大,这次的报到的地点好像是在东食的二楼,在那一堆乱七八糟的人里面,蒋先生找到了组织——信息安全学院的展览台。台前坐着两个人,一高一矮,然后把东西给他们之后,他们给了蒋先生必要的装备(已忘),然后高的那个在蒋先生的信封上留下了联系方式,来火尧,蒋先生的第一反应是,来烧?这是什么名字,太牛逼了。是的,这就是我们后来的班长,烧哥。据毕业后本系女生反应,烧哥是一个非常腼腆的人,的大家都不知道他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

然后蒋先生慢悠悠的来到了新的寝室,D29-228寝室。一看,哇塞,一个大胖子站在那边。对了,这就是蒋先生新的室友,胖子——杜先生。话说杜先生有什么特点呢?那就是胖。然后就是收拾了收拾新的两人一间的寝室,相对四人间的D24-520而言似乎总面积小了不少,而且洗澡龙头和厕所经常是在一个地方的,那岂不是一个人在大便的时候另外一个人没办法洗澡了,这真是一个设计上面的悲剧。由于新来的寝室还没有网络,于是蒋先生很无聊的出去逛了逛,这时候还没有太多对同学的感觉,似乎好像没怎么跟周围的人套套近乎之类的。蒋先生很无聊的打印出了MIT的一套密码学的课本,然后在通网不久(其实不到一周...)就读完了,期间也发现了里面几个数学上面的错误,与本教材作者Goldwasser伊妹儿了一下,Goldwasser教授“狠狠”地感谢了蒋先生。总的来说...蒋先生觉得似乎这玩意挺无聊的...请注意,这是蒋先生某种程度上的觉醒开始。

蒋先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离开了网络是比较难存活的,于是他没有按照学校的规定等待通网的消息而直接去找了kaka,在网管部把自己的网给通了,但是因为蒋先生不辨东西,所以kaka把虚拟机绑定错了,于是乎就导致了后来某个人冲到了我的寝室,这个人就是当时的研二的某男,时值D29栋的网管,他在严厉的谴责了蒋先生的不守规矩的操作之后,跟蒋先生说,你是不是superj,于是蒋先生很惊讶,然后这位大哥说到,我是xiaosh。xiaosh是谁呢,就是jiangsu板的开板板主了。于是后来有事没事的xiaosh都会来228偷窥一下蒋先生,并亲切交谈。

之前我们已经说到,蒋先生在本科阶段几乎没有打过球。除了毕业前以外,毕业前的时候,蒋先生经常和熊先生,葛先生,李先生等人搞搞毕业前的热血篮球。慢慢的蒋先生的水平有所恢复,可以勉强打个主力,在毕业前的最后一次热血中,蒋先生在一起很潇洒的跳投后,踩在了李先生的脚上,崴伤了左脚踝,肿的跟一个馒头一样。其实在蒋先生毕业的那几天,都是一瘸一拐的在走路和喝酒的。请注意,左脚踝。

到了研究生之后,对面寝室的胡先生,胡先生,江苏常州人士,现已婚配,回江苏走向光辉的仕途工作,现人称,胡局,很热衷打篮球,加上在班级的qq中找到的另外一名热心球友,陈先生,于是班级很快就呼喊起了对抗赛之类的口号。然后在某日,蒋先生很不情愿的还是去参加了胡先生的篮球party,在投了几次之后胡先生发现蒋先生虽然现在水平一般,但是看得出来也是老球痞了,正当胡先生大喜过望的时候,在一次争抢篮板球的过程中,蒋先生倒地了。请注意,他抱着左脚踝,于是蒋先生就回去了,高挂免战牌多日。

回忆起研究生的生活,虽然相对显得比较平淡,但是确实比较快乐的一段日子,虽然在最后要为自己的生计和未来操很多的心,但是却没有那么多的纠结。话说很快的,在蒋先生左脚踝还没有好透的情况下,胡先生和陈先生就搞成了班级对抗赛,由计算机班vs通讯班,当时大家还没有充分认识到张先生的存在:张先生,山东人士,高大帅气,人称LBJ,篮球场上基本无解,但是关键问题是,他是通讯班的。于是在那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比赛中,计算机班5名首发,除了部队来的黄先生外,其余四人全部依次抽筋,惨况空前。而基本上黄先生在后来就弄伤了自己的膝盖,从此退出了篮坛,这基本成为了绝唱。请欣赏,抽筋四人组与坚挺黄的照片:
当然研究生是要上课的,研究生还是要选导师的。蒋先生很幸运的是在最后时刻改选了陈恭亮老师,其实如果说不是陈老师比较开明的让学生有极其自由的空间,也许蒋先生还是比较难找到最基本的自我中的一个元素。总得来说,陈老师不管如何,这是蒋先生求学至今唯一一个非常尊敬的老师。蒋先生比较后悔一开始都没敢告诉陈老师自己的一些想法直到最后才跟陈老师说,没想到陈老师非但没有反对,还介绍了不少的可以参考的内容和书籍,后来的每次见面都变的比较轻松,聊一聊最近的事情和看法,甚至陈老师会向蒋先生询问一些关于商业啊之类的一些问题。虽然远谈不上是朋友,但是陈老师让蒋先生觉得,很舒服。简单的来说,陈老师让蒋先生看到一个人性的老师,不是每天仁义道德的态度但是确实没有能力和用大道理来压制学生为自己谋求利益的人。务实和人性的人,是蒋先生最欣赏的。

对不起,在这里插播一下对蒋先生的采访

蒋先生,请问你,对于人的认知来说,你认为人有好人坏人之
分么? 蒋先生:我记得小时候在火车站等火车的时候老爸跟朋友说起一件事情,说某天小孩和爸爸走到一副画的面前,小孩看了看说,爸爸那个画画错了,爸爸说,没什么啊,这样表现起来更加好,但是小孩坚持说,不应该是这样的,错的就是错的,不能随便画。对于小孩而言,道理上的,逻辑上的正确才是重要的,而在当人长大了就会发现,好和坏没有必然的区分。特别当你在评价一个有着广泛多样性的问题的时候,特别是人,因为任何一个人可以在这方面做的很善良,而在另外一方面很邪恶。

一个人在某方面邪恶,就代表他在别的方面不能诚信和有能力么?往往人的好恶感会影响你的公正的评价,比如你很介意男人或女人在恋爱中出轨,那么你看到某个人出轨了甚至换掉了自己的前任之后,可能就会对其产生重大的心理暗示,这个人不诚信,由于你的偏见,可能就会造成你对其能力等多方面的怀疑,但是很有可能的是,这个人在别的方面有着相当优秀的品质或者诚信程度。 有时候,你为了做一件好的事情(这可能是你的最大的理想),你要做很多的坏的事情来保证你能做到这件事情。

就比如说明朝时候的张居正,能力我们自然不需多言,张居正真
的很正么?他贪污,他喜欢女人,他以权谋私搞倒一个又一个,结党营私,但是张居正有着良好的理想——治理好这个国家,如果你没有足够的城府和手段去爬到内阁首辅的位置,这种理想如何实现,而在张居正的改革下,明朝从衰退的边缘又重新走了回来。

退一万步说,你就没有私欲?在毫无后顾之忧的情况下你会选择不满足自己的私欲么?所以我并不觉得人需要分什么好坏,能不能抛开偏见和自己的好恶来看待别人,则是一个人是否能够面对大任的一种重要的能力。曾经有个人说过这么一句经典的话——你是个好人,但是没什么用。


回到研一的生活,后来班级为了让大家互相熟悉起来,院里面出钱组织了一次去共青的烧烤的活动,蒋先生回忆这也是第一次他对后来他整日混在一起的几个兄弟们的第一次清晰地记忆。蒋先生认为,那次烧烤游玩是成功的,而那次烤出来的东西无疑是极其失败的。在那次中,大家对书记产生了比较深刻的印象,书记——刘先生,云南大理人士,已婚,强军计划研究生,乃后来的信安dota小团伙的精神领袖。那天主要的烧烤的工作都是书记以极其娴熟的手法进行的,所以才导致最后还有东西吃,之前个人自己烧的东西实在是非常难以入口的。那天蒋先生带着L第一次一起参加了信安的集体活动,在后来L几乎成为了大家都认识的小朋友,经常参与信安的吃饭和各种唱歌活动。

研究生本身的生活相对是比较无聊的,研一的时候主要就是上上无聊的课程,老师在最后的时候都会给你们划个范围不大的范围考考试,蒋先生在那段时间还在犹豫未来到底走什么路,而且已经越来越发现自己不适合走IT这条道路,而且也没啥能力去走。(当然这与蒋先生根本没好好认真的学也有关系)但是蒋先生后进的风格再次显示了出来,他依然没有下决定,以至于到后来有些事情其实已经有点晚了。但是不管怎么样,蒋先生已经开始慢慢的意识到,人不能那么平和,aggressively的去争取一下东西有时候是必须的,而且是会得到社会的褒奖的,甚至在某些地方,这是一种必须的优良品德。
还有一个重要的事件在这段时间发生,那就是蒋先生将dota带进了D29二楼的寝室内,于是dota这个游戏就伴随着蒋先生和周围这群兄弟们的研究生生活很多的晚上,在一年多的时间内成为了每晚的必备的娱乐项目。有时候不免会被硬拖着去DotA有点不爽,但是其实也会想到,能这样一群认识的男生每天到了11点钟就都跑到一个游戏里面边杀边骂骂咧咧的说着闲话的机会这一辈子还有多少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