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ought is only a flash between two long nights, but this flash is everything."

---Henri Poincare

2012年8月25日星期六

Let the kite fly

很久很久没有写过博客了,不是因为没有了新的想法,也不是因为没有了愤青的特质,不是因为没有了什么所谓的棱角,也不是因为对生活的满足或者不满足,或者仅仅是一种疲倦,一种倾诉的疲倦,也许因为自己的内心已经开始习惯看到那些人事物,或者已经可以清晰地在看到的时候知道这是为什么,或者仅仅的是不想再让更多的人事物进入自己的思绪。生活已经如此的残忍,何必再纠结那么多的是非对错。大约一年左右没有写过任何的博客来记录自己的任何东西,大可以开篇就开始大谈各种乱七八糟的玩意,次贷危机与信托的对比、中国经济的状况分析、18大的各种传说,然后却没有任何的兴趣去写下来,就好像我从开始写博客的时候就养成的习惯,我几乎很少专注在知识的东西,胡侃的气氛一直是我的博客的特色。

简要的说,我现在过的极其不开心。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每天从离开家门到回到家门的工作日内,我都是以一种极其神经的状态表演着,各种重口味的言论,各种无聊的嬉笑怒骂,各种犯贱的粉饰,这一年内,不断地在何种"多方势力"作用下如夹心饼干一般的存在,经常也必须用各种的谎言和表演去获得所谓的欣赏,当然了,最后肯定也没获得多少。但是今年5月份之后就逐渐的释然,因为当无论如何你做什么,结果都是挺无趣的时候,就再也没有多少的负担了。在每天那工作时间内的表演之后回到家里,彻底的脱去这层暂时妥协的、坚忍的表演服之后,彻彻底底的去做一个更加好的自己。曾经我说过,如果我能够开始长跑,那我觉得几乎没有什么事情我想做的就再也不能坚持了。而这么些日子而来,我甚至可以在35分之内跑完6公里,而且几乎在每个天气正常的日子里面坚持着,甚至到现在听着touch中的音乐,不断地改变这自己的跑速,开始享受这样的寂寞、枯燥的,被我憎恨了多年的运动。还记得在大学的时候,所有的体育测验里面也只有长跑我不能拿到满分。时光飞逝,沧海桑田,就如同我上次回到镇江,翻开数学的书籍,几乎都不记得微积分的一些很简单的东西一样,再也不是那么一个极其清澈的、一心想要做一个理论家、整天活在equations,formula,theorem里面的人一样。Time takes something out of you, and injects something else, something you might hate desperately before, but now one certain essential part of you. How poor.

中午翻着iPad把CSI:NY第八季的第一集又看了一遍,突然想到又快要到911的纪念日了。多少的家庭就在2001年8点40几分那一刻,如同目前留在曼哈顿的Grand Zero一样,一瞬间的幸福就化为了泡影。无论你是什么大投行、巨型私募、政府机构的Somebody,在那一刻都可能已经化为了尘土,伴随着那两栋燃烧了数月的倒下的双子塔,彻底的消散。这件事情离中国人太遥远了,而且这里的人已经忘记了太多生命本身的意义,也许他们迄今不能理解美国人对这件事情的情感。在那次的灾难中,有难以辨认的逝者,有无法寻找到的失踪人员,但是没有临时工,没有隐瞒,那些因营救他人的人员,被永远的铭记。一个国家就好比一个人,永远存在着自身的缺陷,帝国大厦又发生了枪击案,Miami还出现了啃人脸的人,但是都不能改变这个国家的人民的尊重。就好比你如果是一个美国人去了中东,只要不需要极权分子,他们也不会怎么为难你,他们会在你面前拿着AK47烧着美国国旗,但是还是会跟你说不流利的英语,America, Bad country, Good people。

这些日子,倒是觉得我们家老太太的想法有时候简单但是很有道理。即使你是相信人生来是平等的,但是也不能否认,很多人生而平等但种性低贱。一路走来,还是满庆幸一直还是幸运的,从小到大的教育都是精英,同学都是相对素质很高且心态平和的,遇到的各位大哥大姐大佬们都是比较合得来的。如果你现在要跟我说,你寻找的是怎样一种环境,我会告诉你,即使是工作上的合作,"门"当户对也很重要。即便是傲慢与偏见,优质的人的也比下贱的人方式好接受的多。

曾经Goldman的头问下面的人说,怎么样才能减少你们这些人的高傲的性格?答:没门。除非你招的都是很次的人。